https://www.toutiao.com/article/7277777443409248787/
https://gitee.com/aizuda/flowlong/blob/dev/db/flowlong-mysql.sql#
飞龙 FlowLong 纯国产工作流引擎，纯 json 格式实例模型，仿钉钉审批流，为中国特色审批而生！
项目说明 flowlong 中文名 飞龙 在天美好愿景！
源码：
https://gitee.com/aizuda/flowlong
中国特色流程操作概念
支持功能
功能描述
完成程度
顺序会签
指同一个审批节点设置多个人，如A、B、C三人，三人按顺序依次收到待办，即A先审批，A提交后B才能审批，需全部同意之后，审批才可到下一审批节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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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行会签
指同一个审批节点设置多个人，如A、B、C三人，三人会同时收到待办任务，需全部同意之后，审批才可到下一审批节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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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签
一个流程审批节点里有多个处理人，任意一个人处理后就能进入下一个节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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抄送
将审批结果通知给抄送列表对应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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驳回
将审批重置发送给某节点，重新审批。驳回也叫退回，也可以分退回申请人、退回上一步、任意退回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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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办
A转给其B审批，B审批后，进入下一节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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委派
A转给其B审批，B审批后，转给A，A审批后进入下一节点
跳转
可以将当前流程实例跳转到任意办理节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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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回
在当前办理人尚未处理文件前，允许上一节点提交人员执行拿回
撤销
流程发起者可以对流程进行撤销处理
催办
可以给当前办理人员发送催办通知消息
加签
允许当前办理人根据需要自行增加当前办理节点的办理人员
减签
在当前办理人操作之前减少办理人
认领
公共任务认领
已阅
任务是否查看状态显示
催办
通知任务处理人办理任务，提供通知接口
沟通
通知任务处理人办理任务，提供通知接口
终止
在任意节点终止流程实例
